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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景仁帝否决,长宁公主就不干了。“皇后娘娘这话,为何不在二十年前提起?”此一时彼一时,这个时候想更改,是因为她的儿子需要。皇后没有说出口的话,大家都心知肚明。景仁帝看向太子,“你也觉得可以更改律例吗?”“父皇,事发突然,儿臣以为要慎重。”太子心里乐意的很,但面上却是一副严肃的样子。睿王和楚王,还有新晋封的端王,都觉的无所谓。他们没有一母同胞妹妹,想要靠妹妹拉拢朝官,有些不切实际。长宁公主气愤道:“要改律例也好,正好驸马敬亭侯,这些年郁郁不得志,就请皇上先给他封个官儿做做吧。”景仁帝脸色一沉,“胡闹,你们当更改律例是儿戏吗?需要的时候变一变?”“不变也行。皇兄为状元郎和书蝶赐婚,一举两得。”既可以成全了书蝶的心思,也不会让状元郎像敬亭侯那般,不能参与朝事。气氛僵住了。没有人接话。景仁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宋时玥的声音,脆生生的响起。“父皇,您是不是忘了?娶不娶公主?要问问状元郎是否愿意?”“他敢不愿意?”“他当然不愿意。”皇后娘娘和长宁公主的声音再次同时响起。“长宁,你是一定要和本宫争到底吗?”“皇后,玲慧是公主,书蝶也不差。凭什么不能够嫁状元?”景仁帝心里恼火至极,不去看他们两人争吵,而是看向骆和裕。“状元郎,灵毓公主的话,你可听到?”“臣,听到了。”景仁帝点头,“那好,朕来问你,你可愿意尚公主?”“臣不愿。”皇后立刻怒道:“尔敢?不识抬举的东西。”“呵呵,皇后,姻缘天注定,人家不喜欢尚公主,何必强求呢?”皇后怒问骆和裕,“你想娶房书蝶?”“回皇后娘娘。”骆和裕大声回答道:“臣没有那个想法。”“大胆!”这一次发怒的是长宁公主,“你竟敢瞧不上本公主的女儿。”房书蝶脸色比长宁公主的还狰狞。宋时玥看不过,对景仁帝道:“父皇,也许状元郎已有了婚配之人。”“对对对,骆和裕,你是不是已经定亲了?”景仁帝赶紧给骆和裕递梯子。哪知房书蝶说道:“就算他已经定亲,本小姐也要嫁给他。”宋时玥看骆和裕被房书蝶给惊到了,讥讽道:“怎么还有人强迫别人娶的?房小姐这么恨嫁吗?”长宁公主怕房书蝶对上宋时玥吃亏,拦在她身前道:“灵毓,你这么帮状元郎,是与他有什么苟且吗?”长宁公主往宋时玥身上泼脏水,不等宋时玥生气,直接将景仁帝气的瞪眼。“长宁,你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