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脑袋蹭着他的胸口,并且还给予他几分温暖。
邓布利多的手掌不再颤抖,顺滑地从福克斯那修长的脖子一直滑到尾羽,轻声呢喃道:“谢谢你,福克斯。”
他摸索到枕头下的魔杖朝着旁边挥了挥,黑暗的房间变得明亮起来,仿佛是一轮太阳将整个房间晕染成金色。
然而当他再眨了眨眼睛,周围的金色瞬间消失不见,他所熟悉的卧室陈设再度回归视野。
房间的窗帘已经被拉开,一道微弱的阳光从窗外洒落到房间角落的落地镜上。
明明这是清晨的阳光,却如同夕阳西下的阳光那般卑微,谨慎而胆怯地待在落地镜的最底部,将地板上的灰尘全部暴露。
“清理一新!”
邓布利多手中的魔杖强有力地划出一道夸张的弧线,他现在的动作迅速而稳定。
窗户被打开,地上所有的粉尘碎屑顿时消失一空,而这个时候他已经站在了落地镜前。
内里保留最里面的一件汗衫,一套深邃的黝黑色巫师长袍已经服帖地穿在身上。
这是他衣柜里面仅有的一件黝黑色长袍,其余的款式都没有这一套深邃。
他来到书桌旁,在一堆书信文件中取出了最上面的那一份,上面有一个奥地利魔法部的戳记。
这里面是奥地利魔法部批准他进入纽蒙迦德的许可证,今天就是许可证有效期的最后一天。
他将许可证小心折叠好放进口袋里,福克斯也从床上朝着他飞来。
“辛苦你了。”邓布利多轻声说了一声,伴随着火光,声音和他的声音一同消失在房间之中。
一股微风吹动他的书桌,一封信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
邓布利多——
我写了很多信,然后又把它们揉碎了。对不起。给我回信好吗?
孤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