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邓布利多叹息一声，脸上流露出疲惫。

萨拉查眉头一挑，目光如炬：“阿不思，你对他的求救置若罔闻，还让他参与了四楼的关卡设计，没错吧？”

“他在关卡里放置的就是巨怪。”邓布利多答非所问，脸上罕见的露出几分挣扎。

“他设下的关卡是巨怪，一只巨怪又出现在城堡里。”萨拉查的手指敲击着扶手椅上的红木。“关卡的设计者之间，是不知道那个关卡的解法，对吗？”

邓布利多眼皮一跳，干巴巴的说：“你猜到了？”

“从斯内普和麦格不清楚三头犬可以用音乐去解决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萨拉查摊手道，“你一开始就知道他有问题，还让他参与进来，你正在一步一步把他逼上绝路。”

两人都沉默了。

能够在霍格沃茨任教的老师没有几个是蠢蛋，奇洛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将巨怪放出来，还到礼堂通知给邓布利多听，两人都知道奇洛是在主动暴露自己。

“真是可怜。”萨拉查评价道。

“确实可怜！但是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我刚才就和卡珊德拉说过这样的话。”邓布利多声音有些飘忽，“有些选择是绝对无法被原谅的。”

“这是对你来说，还是对所有人来说都是这般？”萨拉查追问道。

“以我的价值观，对所有人都一样，我已经为我的错误付出了代价。”邓布利多似乎突然对坩埚那根不断被萃取缩小的巨怪肋骨产生浓厚兴趣，没有直面萨拉查。

“你觉得他没救了？”

“对！”

“没有回转的余地？”

“对！”

“哦，我和你不同，我已经在想分离的办法了。”